不辞问道

最好还是……点开一下?



不常驻任何圈子,接受任何安利
任何东西都是都是不求甚解。
(所以欢迎各种安利)

2019年想写有刺痛感的文章


希望自己能怀有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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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不太会聊天,不过聊起爱好会话很多。

嗯……大概这样,顺便有人组学习局吗……(卑微)

【同人】何所居(少侠x蔡居诚)

第一次发文也不清楚格式之类的,不对的话请告诉我一下,感谢
渣文笔,见谅
嗯。。。希望。。喜欢吧
我我我我不会坑的真的

1

点香阁中时常燃着熏香,那几缕青烟从镂空的香炉里袅袅升起,融进层层叠叠堆砌的红纱帐里,染得满室暗香浮动,欲迎还换。
蔡居诚一向不喜欢这种软绵绵的香味,一面他闻惯了武当山清冷的檀香味,这里的香气于他而言太过旖旎,另一面,绵软的香味总让人昏昏欲睡,失神之间已然入梦,而梦里,看见的多是故人旧事,零零散散,爬上心头。
那人握着他的手,执笔落在摊开的宣纸上,身上是因长期待在金顶内而浸染上的淡淡香火味。
“居”字勾下最后一笔,那人说这是他名字里的一个字。
居,有“永住”之意。
生时有处可谈笑,亡时有处可埋骨。便是有一天需独身闯荡,江湖偌大,身若蜉蝣,最终也算有个归处。
那人如此说着,眉目温和,似带了点点笑意,像极了那一年武当山内开得正好的桃花。
归处,归处...
“师兄...师兄?”年轻少侠的声音将他从梦境的边缘拉了回来。
醒来,入目的依旧是点香阁的房间。
繁花易逝,人言无常。
“师兄可是太乏了?”那少侠问道。明明身量比蔡居诚高出一截,在他面前却总是拘谨得像个孩子,语气中都带了小心翼翼。
“你怎么还在这儿?”蔡居诚揉了揉胀痛的额角,皱着眉头就要赶人。
少侠露出一点委屈的神情来:“我才刚来一会儿啊师兄,时辰还没到。”
是吗?蔡居诚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少侠从进来起就在自顾自说些今日外面发生的小事,自己听了几句就开始有些犯困,也不知他到底讲多久。
想来这少侠真是奇怪,武当弟子,又是最近江湖之上声名鹊起的新秀,怎么想也不应和自己这个武当叛徒有所交集,结果自从这人知道自己在点香阁里,就天天往这边跑,蔡居诚不见他,他就托梁妈妈一趟一趟送东西,从宝石到点心,有几次还送了两朵木芙蓉来,蔡居诚本来想直接扔了,梁妈妈不许,非把那花在花瓶里插好,还摆到蔡居诚屋子里来。后来估计是怕这么个出手阔绰的金主失了趣走人,梁妈妈半哄半威胁的让蔡居诚放那少侠进了门,暗地里还和蔡居诚念叨嘱咐可千万要把人留住了。
蔡居诚给自己倒了杯酒,想了想,给坐在旁边的人也倒上一杯,少侠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来,指尖略过蔡居诚的手背,微微一颤,他把酒一口饮下,放下杯子,笑说:“前几日,小萧师兄和宋师兄,拿同尘盘了去后山寻宝,结果不知怎么的把闻师叔私藏的酒寻出来了,听说闻师叔正提着剑匣在太和桥等他们呢,也不知现在回去了吗—— ”少侠顿了顿,神情中似有犹豫。蔡居诚看不得他那一副磨蹭的样子,瞥过一眼,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少侠的手在袍角攥了一下,才道:“师兄,打算何时回去,若是因为债务,我,我多少可以帮忙。”
“我今日有些乏了,少侠请回吧。”蔡居诚生硬道,没有接过少侠的话茬,只坐在那里,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少侠一怔,忍不住继续开口,想劝蔡居诚回头:“师兄你就当真心甘情愿待在这种地方?这里....”“这里如何?”蔡居诚举至唇边的酒杯停了下来,一对星眸将目光落在那少侠脸上,不偏不倚的带着傲气。
“这里...”少侠又是一阵嗫嚅,脸皮泛了些红,“我怕,有人会对师兄你不利。”
这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蔡居诚看着少侠那副样子竟被气得有些想笑了,他可是是个正经人!即使现在没了武器被锁了内力,自小习武练出来的身手还是在的,普通人从他身上讨不得什么好处。
“哼,你到底是怕有人对我不利,还是怕我在这里,辱没了武当高洁风雅的名声?”蔡居诚冷笑了一声,话里是是不加修饰的刻薄语气,那少侠似乎还想辩解些什么,蔡居诚不耐烦的一扬手:“行了,我今天确实是乏了,你快走吧!”随后又补了一句:“记得把酒钱结了!”
少侠叹了口气,还是依言乖乖出了门,只在最后恭恭敬敬说:“那,师兄,我隔几日再来看你。”
谁等着你来看!蔡居诚险些把手里的杯子砸向轻轻关合上的雕花门。咬了咬牙,他还是把杯子放下,起身走到内室,拿了卷经默读静心,压下着火气。
“大道洞玄虚,有念无不契。炼质入仙真,遂成金刚体。”
大道无象,无处不在,万物与此不离,只有心有所持,便能明心见性,寻其道,识本心,与之相感应。
那么,他的道在何处,他寻谁,识谁,谁可应?
何处应?何所居?
从前...或许是有的。
待到烛花成结,屋外天色暗去,蔡居诚才发现一卷书竟以翻至最后,合卷站起舒展了几下身子,他才觉出诧异,这么久,竟都没人再来打扰,他自是不信梁妈妈能好心容他偷闲——以往可都是拼了命给他这里塞人的。
开门问了侍者,侍者说之前那会儿来的那个武当少侠,出来以后说今天蔡师兄实在是乏了,至明早前还是别让人再去打扰为好,又给了梁妈妈不少宝石翠玉,眼看着都要把自己剑匣上的宝石抠下来送了。
侍者说话时眼神里带着些惊讶和暧昧的色彩,蔡居诚一开始是不解其意,转身回了屋恍然大悟,咬紧了牙忍住了把桌子掀了的欲望。
又是说乏了又是极力不让别人进屋,那少侠的做法实在是像极了在掩饰什么显而易见的事,明明清清白白的事情,现在怕不知要传成什么样子了!
现在只盼着梁妈妈能明白事理,收了钱得了,可别细琢磨。
隔天,送来给蔡居诚的早饭里加了不少补气血的吃食。
2
少侠这两日照旧往点香阁跑,却不知为何前几天才松口让他进屋的蔡居诚不知怎得又不让他见面了,一头雾水的去问梁妈妈,梁妈妈告诉他这是蔡居诚专门嘱咐说的,指名道姓说不能让他进来,而后又拉过少侠,隐着笑意,说:“少侠啊,你也多担待,居诚从前可没经过这儿事,闹脾气也是难免的,你多来几次,送点东西,等他气消了,什么都好说不是?”
少侠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也琢磨不出自己究竟是哪里惹了师兄了,最后只当是那日自己话多冒犯了,打算依着梁妈妈的话,送些东西,待师兄气消了,再好言劝他回去。
今天怕是进不去,想起最近郑师兄传的信上说的:“再不回来,你邱师兄可要生气了。”这段时间下山游历也有一段日子了,想来武当今日也繁忙,也该回去做做课业,顺带...罢了,蔡师兄现在的处境,他自己也不愿让别人知晓吧。
疾步到驿站,从金陵至武当,一路大道平坦,心中却总有些波澜作乱,不由将腰间的鹤舞佩在手中握了握,玉石冰凉的质地让他一时平静下来。
现在的武当弟子,除了入门不久的弟子,已经极少见到有人佩鹤舞佩了,毕竟其上附着的灵气太过稀薄,远不如血玲珑佩之类更能辅助修炼,做工也不太精致。
他依旧戴着,只因为,这是蔡师兄当年亲手给他的。
那时,蔡居诚还是武当最得意的弟子,着一身道服,意气风发的站在萧掌门身边,眼神带着睥睨众生的傲然,偶然掌门与他说上几句,他便笑起来,眸中似有万里星河。
少侠想起自己当时还小,看向蔡居诚时常要仰起脸来,那一天是师兄给小师弟们发武当所用装备的日子,蔡居诚把鹤舞佩递给他,他双手接过来,两人指尖短暂相接,看着这个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师兄,他一阵发愣,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蔡居诚皱了下眉,问:“怎么?”转向那鹤舞佩,“是不会戴?啧,你们这些新入门的弟子怎的都这么愚笨?”也不等自己回答,蔡居诚便低身,边说边为他系上那玉佩:“你看着,这样系,在这里打个结,然后...你看着我做什么?看怎么系,我可没空闲时间再教你!”
那是他记忆中,第一次这样近的看他,不用努力的仰着脖子,便可以看到师兄纤长柔软的睫羽。
若是以后都能....少侠连忙收神,再想下去,怕是要生出名为“贪”字的心魔。
不可为,不可为。
马车停下,少侠跳下来,与巡逻的弟子打了声招呼,问了几句近日的事,便要去领课业,路上被几个女香客看见,听着人家调笑了两句:“好俊俏的小道长,过来和姐姐们讲讲经啊!”,便红了脸,那边的笑声就更大了些,羞臊得他更是加快了步子。一个不留神,就把对面好好站着的人撞了个跟头。
“哎呦,你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坐到地上的人揉了揉撞疼的屁股,拾起掉在一旁的拂尘。
“对不起对不起啊小萧师兄。”少侠忙伸手把萧居棠从地上拉起来。萧居棠见是他,眼睛一转,立刻又苦着脸做哀嚎状:“什么事啊!我前两天和老四刚被闻师叔拎出来罚了跪,膝盖肿着没还好呢,今天师弟你又撞我!不行,你今天可不能走!你得赔我!”
少侠有些不知所措:“赔,赔什么?师兄你说就是!”
萧居棠立刻就不嚎了,掸了掸衣上的土,咳了一声说:“师弟你下山周游了好几天,有没有带回什么新鲜玩意儿?”
少侠一想,自己身上倒还有一包桂花糕和一包饴糖,东西本是打算在回来前给蔡居诚送过去的,结果对方偏偏不肯见自己,这个时候正好拿出来给了萧居棠。
萧居棠接过来,先拈了颗饴糖放进嘴里,才算是心满意足的放过了他。等着口中糖含去了一半,萧居棠随口问道:“对了,你下山,见到二师兄了吧?”
“!”少侠面上一僵,萧居棠接着说:“哎你别紧张,我也是上次下山找宁宁姑娘玩的时候知道二师兄在哪儿的,听你这次去的是金陵,我就想你应该是要见到他的,放心,我没告诉别人。”
听他没告诉别人,少侠稍稍松了口气,又红了脸解释道:“师兄,我,我那只是想去劝蔡师兄回来,并没有别的意思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萧居棠想,他这个大个子师弟什么都好,武功好,脾气好,长的好,就是有点蠢。而后他不在意的笑道:“我知道,我知道,那,二师兄现在如何?”
“人有些没精神,也瘦了些,我和他说了师叔还记挂着他,问他何时回来,师兄也不应,”少些有些沮丧的垂了头:“后也不知是我说错了什么,惹得师兄不悦,再去时便不见我了。”
萧居棠一时好奇,拉着他到一旁让他把来龙去脉细细讲了,连带梁妈妈说的也一并问了,萧居棠大抵就心下了然了,想了想,又是笑了,示意着让少侠低下身子,自己凑近了附耳小声说了几句,少侠有些迟疑:“这样...便可?”
萧居棠一本正经摇着拂尘说:“你尽可试试,二师兄喜欢什么,我还是知道的。”
“好,好。”少侠点头,“待我把课业做了,再寻个日子下山,我就先去领课业了,多谢师兄提点。”随后便匆匆去找黄乐师兄去了。
看着自己这个傻师弟,走远,萧居棠一面又摸出块饴糖放进嘴里,一面暗搓搓想新的话本怕是有故事写了。
嗯...这糖挺好吃,下次再让师弟带点,送给宁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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