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问道

最好还是……点开一下?



不常驻任何圈子,接受任何安利
任何东西都是都是不求甚解。
(所以欢迎各种安利)

2019年想写有刺痛感的文章


希望自己能怀有赤子之心

一切文章里看到的错误/不认同的观点/感觉能改进的地方 欢迎讨论与指正。脾气不爆。


日常不太会聊天,不过聊起爱好会话很多。

嗯……大概这样,顺便有人组学习局吗……(卑微)

【同人】何所居3 少侠x蔡居诚

本来想三四章一起发的。结果,我,懒惰(哭)
这一章有点寡,希望下一次能把感觉上扬一些。
还是,文笔渣,慎入(鞠躬)
3
“持而盈之,不如其己。揣而锐之,不可常保....”蔡居诚一边默背经文,一边暗自运气,试图恢复被药力封住的真气,试了几番,不想这药看似绵软,实则阴狠,丝丝缕缕封着他的真气无法冲破。
屋外伴着丝竹声又是一阵喧哗,扰得人不得安宁,蔡居诚揉了揉额角,细听了两句,冷哼了一声。
清静才不到两天,那少侠竟又开始天天往这边跑了,不仅是跑,还托着梁妈妈给他送东西,倒不是什么奇珍异宝,
只是些剑谱心法,又送了些上好的笔墨纸砚,倒是颇得蔡居诚的心。
梁妈妈每天在门外拉长了嗓子喊:“哟,少侠您又来啦!这是带了什么好东西啊?”听声音少侠总是零零碎碎拿出些东西,又说:“梁妈妈,还请您和我师兄说一声,我有东西要亲自给他?”
蔡居诚每次都回上一句“不见!”偶尔却也在琢磨是什么的东西非要亲自给他,忍了几天,他想,那就看看那少侠究竟是要拿出什么来,自己只是看看东西,又不是想见他的人,大不了见他这一面再让他滚就是了。
抱着这样的心思,在少侠无功而返的不知第几天,蔡居诚终于是同意和他见一面。
少侠进门时极力掩着眼里的欣喜,恭敬的行了一礼,“蔡师兄!”
蔡居诚见他进来也不起身,只看着本剑谱,道:“你说有东西要亲自给我,如今也见了我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说着,才抬头看向少侠,却见少侠衣服前襟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少侠一伸手,从衣襟里拎了只猫出来。
那猫不过巴掌大小,一身雪白,唯在尾巴尖有些黑色,一对黄蓝鸳鸯眼,因烛光明亮,瞳孔缩成细线,可能有些怕生,小小的身子有些发颤,不时发出些奶声奶气的喵喵声,喵咪虽小,爪子却挺尖,挣扎着去挠少侠的手,少侠换了只手,悄悄瞧了蔡居诚一眼,只见对方脸上表情虽还是冷淡,眼睛却已经随着那猫移动了,他心中窃喜,轻咳了一声,蔡居诚收回了视线。
“师兄,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的猫,只是我没有地方养它,在金陵我也没其他可以拜托的人,所以,还请师兄帮我养着。”少侠边恭敬的说,边打量着蔡居诚的表情,蔡居诚的手动了动,似乎想接过来,又忍住了,然后一脸不耐烦的说:“我这儿也没地方养,也一向不喜欢养这些小东西。”
少侠把猫举到蔡居诚眼前,更恭敬地说:“算我求师兄帮我这个忙,而且师兄放心,每天的猫粮钱我都会准时送来,请师兄帮我这次。”
话说到这个份上,蔡居诚哼了一声,表情虽看着嫌弃,手上确实轻柔的把猫抱了过来,“好吧,那就先养在我这儿,不过你一得了空,就立刻把它接走。”
嘴上这样说着,却已经把猫放到了腿上,捏捏耳朵,顺顺毛,刚才还挺凶的小猫眯着眼,一翻身露出毛茸茸的小肚子,蔡居诚用指尖戳戳它,它便喵喵叫了两声,爪子抱住一根手指轻轻咬了咬,蔡居诚低下头,看不到眼睛,唇角却像是扬起了个精巧的弧度。
少侠心中跳了一下,喃喃出声:“居诚...师兄。”
“干嘛?”蔡居诚抬起头,一脸不屑和嫌弃。
好,人不如猫。他懂,他懂。
接下来少侠倒是没着急说什么劝师兄回武当的事,生怕再惹师兄一个不高兴又把连人带猫扔出去。不对,照这个势头,应该不会带猫。
说了些江湖上的趣闻,蔡居诚始终兴趣不大的应着,眼看时间快到了,少侠准备告辞,蔡居诚却叫住了他,指了指他的手。
“刚才被挠到地方,我看看。”
“嗯?哦,好,好!”少侠忐忑的又坐回去,蔡居诚抓住他的胳膊想把他的手放近点,少侠却忍不住“嘶!”了一声,蔡居诚手上一轻,又皱着眉头训斥了一句:“又不是伤了胳膊,你鬼叫什么?”一看手上的伤口也不深,就是破了皮,渗出点血,心思一转,把少侠那袖子往上挽了一截,就见结实的小臂上,显出一大片淤青。
“这怎么回事?”蔡居诚脸上有了些愠色,却又不解,武当是一大门派,他这师弟武功也不弱,谁能谁能这样打他?
少侠把袖子放下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前几日回武当做课业的时候...不小心...冲撞了闻师叔,被,被罚了...”越说,声音越小。
蔡居诚:“........”
武当弟子受伤的主要原因有两种:
第一是被派去华山要债被冻伤的;
第二是被黄乐让去做课业,扫花瓣,打扰到闻道才师叔练武,被收拾的。
一般来说,第二种更惨。
哭笑不得的和这个倒霉的师弟交代了敷些什么药能好得快些,便让他快些走了。
门轻轻合上,蔡居诚逗弄着怀里的小奶猫,许是这团小绒球抚摸起来太温暖,鼻端又嗅着点香阁柔软的香气,一失神,竟又入梦。
梦里是一条很长的路,不知起始,好似架与云海之上,空中传来鹤唳声,远处钟声若有若无,有一人影走来,白发束冠,手持拂尘,一身道袍染着云雾,像虽是回羽化成仙。
“前路可为何?”
“前路可为居。”
他分不清是谁在问答。
“师父!”他只想追过去,于是他跑起来,却发现那个影子越发缥缈。“师父!你看看我啊!”他声音嘶哑的喊着,伸出手,空抓了一片湿冷的雾气。
当初怜他,信他,善待他,现在为何弃他,疑他,厌恶他?他视那人若神祗大道,但那人有诸多信徒。
神垂怜的,永远是诸多信徒的祈愿。
而他孑然一身。纵是剖心置腹,也未必有人信他。
“师兄…”突然有人在他身后轻声唤他。他回过头,见一个小小的孩子,大概和萧居棠一般大,攥着他的一根手指,睁大眼睛看着他,向他笑笑。
那是他那倒霉师弟小时的样子。
一时间云雾散了去,钟声与鹤唳声慢慢淡出,倒是些喧闹的声音浸入,慢慢的,他睁开了眼。
依旧是点香阁的房间,蔡居诚低下头,见那小猫正抱着他的手指轻咬,小猫玩闹似的咬啄并不疼,只是有些痒痒的,他摸了摸小猫的头顶,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像是在询问猫咪:“你说,这人这次怎么变聪明了?都是谁教的?”
远在武当的萧居棠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趁着大师兄不在,垫了本经书,在下面继续写新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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