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问道

最好还是……点开一下?



不常驻任何圈子,接受任何安利
任何东西都是都是不求甚解。
(所以欢迎各种安利)

2019年想写有刺痛感的文章


希望自己能怀有赤子之心

一切文章里看到的错误/不认同的观点/感觉能改进的地方 欢迎讨论与指正。脾气不爆。


日常不太会聊天,不过聊起爱好会话很多。

嗯……大概这样,顺便有人组学习局吗……(卑微)

【同人】何所居5 少侠x蔡居诚

后面写的还是……太着急了
果然还是想看喝酒了的蔡师兄啊(捂脸)
这一章ooc可以说比较是严重
下一章大概就要结局了。。也许有不可描述的东西
还有人看太好了……
5
两人放过花灯,便沿河漫无目的的散步。
路过一个小摊时,少侠停下脚步,蔡居诚一并停下,问了句:“在看什么?”
少侠从那摊上拿起一只酒瓶,看了一眼,又摇了摇,道:“之前听一个华山的朋友说过,这酒叫‘一滴醉’,味道香醇甘美,且能进补内力,师兄可愿尝尝?”
“你若是想喝便买,不必问我。但要是弄得一身酒气回武当,小心被郑居和和那姓邱的罚。”说罢,蔡居诚便继续往前走。
少侠掏钱买了酒追过去,和蔡居诚讲了些前几日去华山游历的见闻。说华山极寒,若不穿上厚实的外衣便要冻伤,偏有武当的师弟嫌那衣服太臃肿,穿着一身鹤舞就上了山,结果冻得嘴唇发白,最后被华山一个弟子抱回堂中喂了碗汤才缓过来。又说华山有处地方叫鸣剑堂,受了损害正在修缮,从楼前平台望去,视野开阔,尤其是在日出之时,清辉铺就群山,如在白锦衣带上绣了金丝暗纹,无论看几次都不厌。还在山下碰见几个前来要债的师兄,气呼呼的要把华山的匾额拆下来当柴烧。
“哎,熙姐!等等我!”
“你倒是走快点啊,小道士!”
耳边突然传来熟悉声音,紧接着对面便走来几个身着武当服饰的青年人,最前面的弟子身边还伴着一位暗香俏丽的女弟子,正嬉笑着赏灯。
蔡居诚面色一僵,扭头便向着人群处走,因对面人已走近,少侠也不便贸然喊住蔡居诚,只得拨开人群去追,谁知蔡居诚走得极快,又是专程找不易寻得的地方走,几下竟是没了看不见人了一时间,原本精巧可爱的花灯此刻看来也觉得纷乱。
胡乱地在人群里寻找,腾起的烟火像是在他心头爆炸开来,所有人的脸在此刻仿佛都变成了同一个毫无特征样子,唯有记忆中师兄那张脸是生动的样子,可偏偏寻不到。下意识抓紧了腰间的鹤舞佩,似是要将那人一并这般握住不放。
“少侠?”背后有个轻柔的女声试探般唤了一声。焦躁的回过头去,见是个着青色衣服的女子,有些眼熟,回想了一下,想起这是那一日同香帅第一次去点香阁时遇到的姑娘琴可情,看样子,今日也是得了应允,外出赏花灯的。
“琴姑娘。”少侠拱手道,目光却仍是在人群中寻找。
琴可情欠身还礼,询问道:“少侠可是在找蔡公子?”
“正是!姑娘可是见了我师兄?”听此问话,少侠心中急切,向前逼近一步,见琴可情似乎被吓到,定了定神又向后撤一步道了句“失礼”。
琴可情表示无妨,后拈着袖子伸手朝一个方向点了点,说:“方才我见到蔡公子在那边与几个人说话,却不似什么熟络人,且公子脸色也极差,我怕是有人故意为难,少侠还是快去看看吧。”
少侠心中一紧,忙谢过琴可情,逆着人潮向那方向寻过去。
愈向前赶,不安之感愈是强烈。从这方向挤出人群,便是些显得冷清的小巷子,喧闹声被甩在身后越来越远。
“出去?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蔡居诚!你倒不如想想在怎么床上伺候好别人,也能让你自己在点香阁过得舒服点!”陌生男人的声音在巷子里响起来,伴着刺耳的笑声。
“滚!你也配碰我?!”蔡居诚愤怒的声音爆发出来,紧接着就是叫骂声,推搡声。少侠心中怒意顿生,运气腾起,踏过几处屋檐,循声飞去。
愈近,那声音便越清晰,都是些不堪入而的东西。
终于,当他站在一处屋脊上,他才看到了下方狭窄巷子里被人拧着手腕,一脸愤恨怒意的蔡居诚,以及他身侧围着的三个男人。
那应当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带了两个仆从,三人一眼看过去便知毫无武功的根骨,那纨绔子弟脸上还挂了处淤青,应该是刚刚被打的,两个仆从捉着手腕按住蔡居诚,勉强让蔡居诚挣脱不开,可蔡居诚那脊梁依旧是绷得挺拔。
也就是这个时候,那纨绔子弟伸出手,捏住蔡居诚的下巴,凑近了阴阳怪气的说到:“我不配?那谁配?每天去给你送钱的那个武当道长?你陪他睡过几次了?弄的你那儿舒不舒服啊,在床上他是喊你师兄还是小娘子啊——”
屋脊上的少侠瞳孔在顷刻间紧缩。
仿佛是将蝙蝠从幽深的洞穴中拖行至日光之下,心中不可说的,龌龊的心思就这样被拉扯出来,分明知道那是在故意惹人生厌的孟浪言语,却不由自主的一面愤怒,一面将心思滑向露骨旖旎的幻想里。
“混账!”一句从喉咙深处传出的怒骂像是甩在了少侠的脸上,蔡居诚抬起头,眼睛因强烈的怒火,有些发红,月色之下,少侠从那双眼里看到了自己,以及,转瞬即逝的,与自己方才无比相似的表情。
蔡居诚腿上本就蓄了力,顿时向着那个纨绔子弟的胯间踹了上去,纨绔子弟惨叫一声栽倒在地上疼的打滚,两个仆从见主子这般样子忙松开蔡居诚去扶,却听得剑气在匣中相击的嘶鸣声,而后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声,几道凌厉的剑气自袭来,虽是无形之器,却如受重击,一同被拍打在墙壁上,少侠御气落地,一张脸是写着要将人剥皮拆骨的表情,与之前判若两人,背后剑匣弹开,剑气狰狞的萦绕在周身,蓄势待发,趴在地上的纨绔子弟那见过这架势,惊慌失措,手脚并用想从地上爬起来逃跑,还没站起,就见湿冷的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微微波动,一个太极的图腾生生印在地上,一身力气仿佛被抽空,眼前发黑,动弹不得。
脚步声逼近,绕至他头顶前停下来,冰凉的触感抵到颈上,微微用力便要穿过皮肤。
“再不走,金吾卫便要来了。”蔡居诚把衣领到衣角掸了一遍,将微微歪斜的发冠扶正,也不去看少侠拿剑抵着的,正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纨绔子弟。径直绕了过去,向着巷子口走过去。
少侠沉默的扬手,剑锋从地上的人脸旁擦过,收入匣中,跟在蔡居诚身后走着,两人一前一后的的走着,蔡居诚不语,少侠就跟在他身后,将自己拢在蔡居诚一片单薄的影子中,自静谧重新走入喧哗,可那满城的热闹似乎与两人再无关系。
无言的走回点香阁,梁妈妈本是笑着迎上来,见两人表情都有些怪异,便又知趣的退了回去,见蔡居诚走上阁楼,少侠垂首便打算离开。
“你不是要喝酒吗?上来吧,我陪你喝。”,少侠闻声猛然抬头,蔡居诚站在楼梯最上,一双眼睛直盯着他,其中难得不见嫌弃与不屑——只是也不见有别的情绪。
少侠呆愣着点头,向阁楼上走。走进屋中,蔡居诚已坐下,摆出两个杯子,少侠小心翼翼坐在另一侧,拿出酒,为两人倒满,酒一入杯中,醇厚的香气即刻涌动着散出,蔡居诚拿起酒杯,指腹摩挲着杯上精巧的花纹,这样的杯子,在他刚被骗进这点香阁时,摔碎了不知道多少个,有时候是因为些不规矩的客人,有时候是因为自己想起什么而突然震怒,噼里啪啦便摔了一地狼藉,那时听着动静的梁妈妈便跑上来,一阵大呼小叫,接着拿出算盘打上一通,给蔡居诚的债务上又加上一笔,到后来,他也就不担心那没尽头的债的,心情差极了就把东西摔得一地,而后心中带些报复性的快意便能冲淡些心里的郁结。
而今天他心中烦躁的情绪比往日更盛,且他自己很清楚,就是把这一屋子的东西摔了砸了,这口气还是会堵在心里。
他仰首把酒喝下,修长脖颈勾出一道弧,喉结颤动两下。
把酒杯重重落在桌上,少侠又为他续上一杯。
武当远离尘世,戒律清规颇多,弟子喝酒的机会少,酒量好的更少,蔡居诚在点香阁待的日子虽酒量见长,一连几杯下去,酒瓶都要泛空,眼前自然也是起了雾气。
“师兄,抱歉。”闷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蔡居诚又喝下一杯酒,冷声问:“为何道歉?”
少侠也是喝了几杯酒,脸涨得泛红:“这些日子常来叨扰师兄,不想外面,外面竟是,传出那些个风言风语,坏了师兄名声。”
蔡居诚忍不住哼笑了一声,名声?现如今他哪里还会在乎,一个武当叛徒的名声在外,世人看他的眼神便已带了千番厌恶与不堪,身陷风月之地,不过也就是在那一片狼藉上添上几笔艳色,使人对他的恶意再深几分,他难不成还会怕那多出的几分的中伤?
少侠以为蔡居诚仍是在因此生气,握紧拳,沉着声音说:“师兄尽可怪我,不过请师兄给我些时日,我,我定能挽回师兄名声!”
“得了吧!你想怎么办?一个一个跟人家解释你我之间清清白白?还是把那些这样说的人杀尽让他们永远闭嘴?!”蔡居诚猛地站起来,声音里是不可抑制的怒意,他脚下虚浮几步,少侠生怕他摔倒,起身扶住他的手臂,没想到蔡居诚一把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拉近,近到那带着酒香的吐息都能落在鼻尖上,少侠一时不敢动弹,只能听着蔡居诚继续说着。
“你以为所有人都会相信你吗!他们只相信想看到的!想听到的!”
“越是解释别人便越觉你有意隐瞒!越觉得你居心不正!”
“谁也不会记得你之前的好,只要你错一次!只要你错一次!你就要一辈子当他们眼里的败类,笑柄!”
“所以解释什么啊!有什么可解释!”
蔡居诚说的越来越快,手上的力量也越来越大,而后又骤然弱下去,仿佛一身的力气都随着那混乱的语句被抽出身体,到最后,连一双眼尾泛红,蒙了水雾的眼睛,都暗了下去,唯有浸了酒气的唇瓣还在微微颤动,发出些许支离又虚弱的声音。
“为何无人信我....为何不信我...”
蔡居诚整个身体都脱了力,倚在少侠怀里,呼吸都洒在少侠露出的脖颈上。少侠身体僵硬的稳住,不知手应该放在哪儿,听见怀中人的喃喃自语,轻轻把手臂收紧了些,道:“我信的,我信的。”
蔡居诚将头一扬,眼神迷茫,说出的话也有些断续,还因醉酒而带着鼻音,含含糊糊:“你...你信,你信什么?”
“你说的,我便都信。”少侠轻声说,声音有些哑,脸颊发烫。
蔡居诚用失了焦的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竟是笑了,眉目里水光轻漾,少侠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一刻。他感觉怀中人身体向上纵了一下,那张脸离他又近了些。
然后,唇上温柔的触感,让他错以为自己跌进了那双眼睛的水波之中。
他们这是在拥吻。
一旦明白了这件事,颤栗的感觉就卷过全身,少侠不知道自己哪有的胆量,一用力,一手拦住蔡居诚的腰际,一手按住蔡居诚的后脑,把刚刚尚浅的吻加深,让那一双动情的眼睛里只印着他自己的影子,舌尖浸入那含了酒香的口中放肆舔舐,缠绵不休,逼的那人因无法呼吸而出意味不明的闷哼声,手指猫挠似的推拒着他的胸口。这一刻少侠才觉得,自己是醉了。
良久,他才松开蔡居诚,分开时,两人唇上牵出一道银线,淌下时显得异常艳治。
蔡居诚扶着他的胸口喘息几下,眼神依旧是迷离不清,却仿佛感觉到自己刚才做的事似乎有不妥,愣了一刻,“噗”的一下把头埋进了少侠的肩上,不动了。
少侠抱着他,脸上烫的可怕,脑袋里一片混乱,心仿佛要跳出胸膛。
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他刚才做了什么?
他的无量天尊啊......
他觉得刚才像是场很短的梦,可怀中还抱着的柔软身体提醒着他都是真的。
“师兄?”他轻轻唤了一句,蔡居诚在他怀里嘟囔了一声,呼吸声均匀,怕是,睡过去了。
少侠叹了口气,轻手轻脚把人抱起来,放到内室的床上,蔡居诚闭着眼,眉头皱起又舒展,睫羽上有几点晶亮的水渍,刚刚亲吻过的薄唇也带着水色,视线再向下,瘦削的下颚,白皙的颈部,抱起来很舒服的腰,修长笔直的双腿。
这个人,毫无防备的躺在这里。
少侠一时觉得口干舌燥,涨红着脸走到厅中,给自己倒上茶连喝了一壶,才稍稍冷静下来。
不可为,不可为。
若是,若是真的做出那样的事...他又和今日那些人有何两样,都是乘人之危的无耻之徒。
那只猫不知从何处钻出来,跳到窗棂上,用一对异色的瞳盯着他,少侠心虚的错开眼。
舍家学道,争奈心魔....
可这个人,怎会是他的心魔。
他心向于他。
是欲?是道?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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