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问道

最好还是……点开一下?



不常驻任何圈子,接受任何安利
任何东西都是都是不求甚解。
(所以欢迎各种安利)

2019年想写有刺痛感的文章


希望自己能怀有赤子之心

一切文章里看到的错误/不认同的观点/感觉能改进的地方 欢迎讨论与指正。脾气不爆。


日常不太会聊天,不过聊起爱好会话很多。

嗯……大概这样,顺便有人组学习局吗……(卑微)

【侠蔡】何所居 番外

何所居番外 花朝节上
嗯……拖了好久的番外(立夏的活动都过了好吗)
大概想解决一些正文里的问题吧

花朝节时分,少侠和蔡居诚江南游历。
自离开点香阁,少侠带着蔡居诚先去了趟云梦,解了软骨散的毒,不过那毒积在蔡居诚体内有些时日,多少伤了真气血脉,再运气时总有郁结阻塞。
“这些药你拿好,按量煎服。”那云梦的姑娘把包好的药递给少侠,侧目想看看少侠背后那带了斗笠低着头,只露出一点精巧下颌的公子是谁,谁想少侠接过药,顺势一斜身,挡了她的视线,简直像要把人藏到自己背后去。
不看便不看!姑娘撇了撇嘴,却也对这一副好相貌的武当少侠生不出脾气来,只好继续嘱咐:“这位公子体内余毒未除,须得慢慢调养,切忌动气,也不可强行运气,不然怕是要添损。”
“在下谢过姑娘。”少侠一拱手,又客套几句,便带着人走了,姑娘看着两个人到了马车前,少侠用手掀了车帘,先伸手小心翼翼扶那人上了车,自己才上了车,车厢内,那公子伸手摘下斗笠,没等姑娘看清,少侠就将车帘放了下来,车夫一扬鞭子,车轮辘辘作响,绝尘而去。
回想了下刚才两人亲近的样子,云梦姑娘若有所思。
哼!这么过分,一定要记下来告诉暗香的小姐姐们!
“你可别觉得我欠了你人情便能处处依你,现在出了点香阁,我若想走,即刻便走。”蔡居诚摘了斗笠,比多日前气色好了些,只是神情仍是阴着,眼底里仅是不屑,猫从车底跳到他腿上,他顺势在猫柔软的皮毛上揉了揉。
“是,是。”少侠把药小心的收进包裹,又取了水囊打开递给蔡居诚,“我知师兄若真要走我也拦不住,但现下还是先请师兄先安心调养,早日清了余毒。”
蔡居诚接过水囊,先哼了一声,说你知道就好,喝了几口水,挑起帘子瞧了眼外面匆匆掠过的树影水轩,“这是要去何处?”
“中原。那边有几处适宜修养的地方,可先去小居几日。”
马车到达中原时天色已然晦暗,中原不比云梦金陵这些向南之处,平日少雨,多小村落,自也不必拿青石板铺路,马车一停便带了一股尘土飞起,蔡居诚正欲下车的身形滞了一下,靴尖在沾了飞尘前又收了回去,待着灰土都平息下去,才下了车。
武当弟子常居山中,白鹤青松作伴,读的是古卷经书,听的是隐隐钟声,着的是一身檀香气,大多爱极了清洁,见不得污浊,所以武当上下往往是打扫的一尘不染,偶有些落花也即刻被弟子们(冒着被闻师叔打死的风险)清扫干净。蔡居诚更是如此,衣角从来是不着尘埃,即便是在之后叛逃出武当,流落到点香阁里,也不容得自己露出半点狼狈,由于爱洁净,他平日是不喜欢与人肢体接触的——大多数被从点香阁扔出去的客人也是因为犯了这个忌讳。
不过,蔡居诚看了一眼旁边的少侠
对他倒是...
哼,最多就是懒得甩开罢了。
少侠选的居所是在一座村落之中,一间屋子,一处小院子,院子里搭了供瓜果生长的爬架,打开屋门,屋子是事先打理过的,很是干净,家具摆设简而不陋。
“中原这边清静,江湖纷争也少,适合师兄养伤,这儿还有个小院子,也方便师兄以后练武,”少侠放下包裹,把屋中的窗子一一打开,“只是天气有些冷热不定,今日天色不早,明日我再去镇上采买些衣物来。”
蔡居诚见着少侠收拾着东西忙得不亦乐乎,默默打开大包小包,看看如何归置这些东西,蔡居诚自点香阁出来,东西细软倒是没多少,几身衣服,几册剑谱心经,还有别的些零碎玩意,可这些包里的东西依旧是不少,都怪这人一路上总买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蔡居诚一边腹诽,一边从包裹里拿出些个杂物,放到桌上柜上。
“就是个干粮,一路上还翻着花儿的买做什么。”收拾到最后只剩得路上买的些吃食还摊在包里,蔡居诚随手拈起来一包发现是路过五福楼时买的虾饼,那时他不过是提了一句五福楼里有些点心品相味道都不错,少侠就叫停了马车跑下去,回来时手里提了一大包东西,打开一看都是些小吃点心,这个量宛如两个人要出去逃十天半个月的荒。
蔡居诚把虾饼掰成一块一块喂给伏在身边的猫,那猫吃的欢,吃完了手里的就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蔡居诚的手指,蔡居诚便顺势在它的下巴上挠挠,正逗弄着,肩头上一沉,又蹭过来个脑袋。
少侠从背后搂住他,轻轻道:“师兄,我也要吃。”
蔡居诚朝着那脑袋上拍了一下子:“你有些出息,与猫抢什么吃食。”,而后从桌上拈起块虾饼,递给他。
少侠在蔡居诚耳后蹭了蹭,亲昵的说:“师兄喂我。”
蔡居诚把虾饼直接塞进少侠嘴里,手上没带多少温柔劲儿,那意思像是要把人噎死,“你是没了手还是怎么的?”
少侠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嘴里含含糊糊不知在念什么,蔡居诚一脸嫌弃的把这张推到一边,拿着剩下的虾饼,自己逗猫去了。
呸,得寸进尺的登徒子。
收拾到晚上,少侠从井里打了水烧好,两个人洗了一身尘埃,准备休息。
这个时候问题来了,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少侠看了一眼身边神情阴晴不定的师兄,认命的抱过枕头和被褥,准备去偏房里打地铺。
“你。”蔡居诚顿了一下,少侠立马回头,看向师兄。
中原这边天气真是邪乎,来的时候风沙漫天,日头高悬,晒得人皮肤发疼,入了夜便只剩了呼啸的风声,干冷得厉害,偏房还是个背阴的屋子,收拾的时候也没下什么功夫,怎么能住人。
“便在这儿吧,省得说我不近人情忘恩负义。”说罢蔡居诚面上微红,瞪了一眼少侠背过身,将自己的寝具推到床铺内侧,“你可别想那有的没的。”
少侠忙应了几个好字,紧跟着去收拾床铺。
(少侠:嘴角疯狂特么上扬.jpg)
那之后又过去几日,少侠去了镇子上把差的东西买齐,去药店按从云梦讨来方子抓药煎药,蔡居诚每日按着在武当时作息,一早起来练剑悟道,读少侠带来的心经剑谱,得了空也铺开宣纸写上几笔,那些个涂抹的字迹都被少侠仔细收了去,宣纸上墨迹未干,字体骨架秀挺,笔力深厚,只是几处收笔微瑕,或急或缓。
师兄心中未静。
应当是不安于不知可否调养好的身体和未恢复的内力了,少侠叹了口气,若是有一日师兄的武功恢复了,真的要走,他,的确是拦不住的。
能变回从前般意气风发仿佛能睥睨众生的样子,也好,自己这一方凋敝之处,怎是能留得住这样的师兄。
患得患失,最伤心神。
“你这是发什么愣?”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少侠回过神,见蔡居诚脸上有关切的神情一闪而过,心中微微欢喜,道:“没事,想起些小事,走神了。”边说,边摆上茶盏倒上两杯茶。
蔡居诚在他脸上盯了几秒,移开了视线,“方才运功时,我觉得血脉之间通透了不少,那药,看来是有效的。”
少侠将手中茶盏转了个圈,笑道:“那是甚好,待下次我去云梦时,一定好生谢谢那姑娘。”
蔡居诚两道眉毛又皱了起来。
这人怎么回事?刚才一脸失神,这会儿有又生生把笑脸做出来哭丧模样,他不好开口去问,便应了一声,谁想少侠此时突然站起抱住了他,闷闷喊了声师兄, 不等他回答就俯身吻在他唇上厮磨缠绵。
蔡居诚一时没反应过来,就由着他亲了半天,弄得喘息不止。
嘴唇一分开,少侠的手就落在蔡居诚领口的盘扣上。
蔡居诚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这人根本没事!就是欲求不满!
“砰!”院中趴在木架上打盹的猫听见这一声动静爪子一松摔在地上,顾不得理理沾了灰的毛,又被突然被打开门推到院子里的人吓得直接窜上了房檐。
少侠青黑着一边的眼眶走出院子,想去不远处的老树树荫下面待会儿,走近时发现树下已经蹲了两个人。
一个穿灰布衣拿烟袋的老头看见他,咧开嘴笑道:“小伙子,是被媳妇撵出来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也回过头,一看他眼上那一圈淤青,“吓”了一声,嘟囔道:“我的亲娘欸,这可比我家里婆姨凶煞多了。”说着,一脸同情的往旁边挪了挪,给少侠腾出来个地方。
少侠:“.......”
有点尴尬的就地坐在两人旁边,老头嘬了口烟,问:“你是东面那房子刚搬来的人家?”
少侠点了点头。
“和媳妇一起过来的?前两日见你去镇上,怎么也不见你媳妇?”
“....他,身体不太好。”
“身体不太好都给你打成这样?”中年人吃惊道。
少侠心说那你们是没见过当年在武当山师兄用斩无极打人的样子。
老头把烟气吐出来,带着理解神情说:“还是年轻,等你媳妇身体调养好,要个娃娃,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中年人赞同的点了点头:“至少她肯定不在娃儿在边上的时候揍你。”
少侠一脸尴尬的敷衍两声。
生娃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你们也都不大,时常出去走走,散散心,遇遇事,媳妇自然就知道你的好处了。”
“是是,眼看花朝节要到了,我还打算带着婆姨去趟武当山进进香,保佑我家添个胖小子。小伙子和你家婆姨要是得空,咱两家可以一同去。”
少侠:我觉得不行.jpg
不过的确实快到花朝节了,师兄会不会也想出去走走散心。
要说出去,武当是不能去了,云梦里多女子,游历起来也不太合适,华山....据说当年蔡居诚也是带着师弟们上山要过债的人,应当能被认出来,暗香,好像不太适合在花朝节去,金陵,两个人已经转过,而且,蔡居诚在这一段时间怕是不想去那儿了。
那就只剩江南了,江南风光不错,山水灵秀,倒是个适合去的地方。
回去时问问师兄吧,少侠想。
天色渐暗,老头被一个老太数落着回家吃饭,中年人也被个挽着袖子的婶子揪着耳朵走了,少侠不知师兄气消了吗,决定在等会儿再回去。
云梦的姑娘还给自己说了师兄不能动气,自己还这样闹他,要是在武当,他怕是要自罚跪三天金顶的。
想着,面前却是踏入一双靴子,黑色的靴面一尘不染,蔡居诚低头看着他,表情有些别扭:“你自己是不认路,还是准备在树下搭窝?”
“啊,师兄!”少侠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蹲的时间久了,猛地起身,眼前一阵发黑,蔡居诚看他着急起来,起来后又站也站不稳的样子,叹了口气扶住他的手臂,“你且先缓一缓再动。”等了半刻,也不见少侠再动,他便偏头去看,就见少侠看着自己扶着他手臂的手发痴。
蔡居诚:“.......”
什么玩意?!
蔡居诚僵着脸把手收回来,头也不回的向住处走,也不理会身后少侠慌忙追上来反复对他说什么“师兄我错了”“师兄别动气”。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了屋中,少侠看着蔡居诚脸色微霁,才小心的开口:“师兄,花朝节快到了,听说江南那边山花都开了,不如我们一同去看看,散散心。”
蔡居诚琢磨了一下,委实说他不太愿意出门,在这一处安安心心练功悟道的生活他算是满意的,再出去晃悠,出些节外生枝的事更麻烦,不过,蔡居诚想起先前少侠那一副怏怏的模样,约莫着这人是有什么心事闷在心里,出去走走也好。
“那便去吧。” 蔡居诚不着痕迹的轻点下头,后才想到自己何必这样顾着这人的心情,话又没法再收回去,思来想去只自己脸上沉了沉,别过脸不再看少侠。
两人吃了些东西洗漱妥当,便是熄了灯睡去。
夜半时分蔡居诚迷迷糊糊的醒了,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少侠揽到了怀里,脸颊都要贴在少侠胸口,他皱着眉头轻轻挣了一下,少侠却是把他揽得更紧了些。
“师兄。”应当是在梦里,少侠低语了一句,蔡居诚只听清了前两个字,后面的,含含糊糊不知在说什么,月光从窗棂透下来,一片微光映亮了少侠的眉骨,少有的,那眉峰失了舒展的样子,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现了愁容。
蔡居诚一时放下了挣脱的念头,将被子向少侠身上拢了些,又在少侠的怀里缩了缩,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听着均匀的吐息声落在脸颊边,再次合上了眼。
入睡前,蔡居诚想到,自己倒是许久没做过梦了。
甚至说,从前的种种,雾霭笼罩的鹤唳青松,乱红香屑中的点香阁,恩仇是非,似乎都一场经年累月的梦。
谁问,梦醒了,是万里遣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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